我问你,如果你是正阳山嫡传,山中修行还需继续,能做什么?”
姜笙试探性问道:“内讧?”
姜山点点头,却又摇摇头,“是也不是。”
姜笙怒道:“还来?!”
极少喝酒的姜山,掏出一壶酒,抿了一口,斜靠亭柱,遥遥望向一线峰那边,“在外人看来,是内讧。可在正阳山自己人看来,是理所当然的各有所争,外门争亲传名分,嫡传争各峰座椅名次,争天材地宝的炼剑所需,名利不分家,修行路行走不易,登高更难,处处都是要争的。”
“只会比之前,争得更厉害,因为猛然发现,原来心目中一洲无敌手的正阳山,根本不是什么有望顶替神诰宗的存在,一线峰祖师堂哪怕重建,好像每天会
岌岌可危,担心哪天说没就没了。”
姜山拎着酒壶,抬起手臂,画了一个大圈,“以前的正阳山,可以通过不断扩张,使得许多藏在深处的隐患,可以暂时无视,甚至有机会一直无视。”
然后姜山画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小圆,“如今好像缩减为这么点地盘。”
最后姜山在大圈小圆之间,用手中酒壶又画出一个圆圈,“虽然事实上有这么大,可是人心不会如此乐观。走了极端,从曾经的盲目乐观,眼高于顶,感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