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到底该怎么办,如何从地上捡起一点脸面算一点。
老祖师夏远翠置身事外了,陶烟波和晏础倒是失魂落魄,急匆匆赶来了剑顶。
两位老剑仙身后跟着一大帮观礼客人,他们因为早早现身停剑阁,好像只能一条道走到黑,只求着剑修如云的正阳山,这次能够渡过难关。
听说竹皇要剔除袁真页的谱牒名字,陶烟波心中惊涛骇浪,顾不得什么礼数,对宗主直呼其名,勃然大怒道:“竹皇,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?!说疯话也要有个度,退一万步说,就算你是正阳山宗主,今天也没有资格独断专行,擅自除名一位护山供奉!”
竹皇神色如常,心中苦笑不已,还扯什么祖师堂规矩,一个不小心,我背后这座祖师堂都要没了。
而且新旧诸峰,唯有你陶烟波的秋令山,与袁供奉是如何都撇不清的关系,一线峰倒是还不至于。
伤筋动骨是难免,可总好过换了个宗主,由你们从头再来。尤其缺了我竹皇坐镇正阳山,注定难成气候。
等到那一袭青衫倒掠出一线峰,御剑悬停山门外。
一些个原本想要驰援正阳山的观礼修士,都赶紧停下脚步,谁敢去触霉头?
以至于到最后,竟然唯有许浑独自一人,显得极为孤苦伶仃,御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