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龙点头道:“我觉得是。”
魏精粹摇摇头,“怎么,当了太徽剑宗的宗主,可以帮你高一境啊?”
今夜哪怕大打出手一场,山头折损严重也无妨,机会难得,是这个年轻宗主自己送上门来,那就打得你们太徽剑宗声誉全无!
刘景龙有任何灵气涟漪,没有任何动静,可是刹那之间,整座锁云宗诸峰,布满了千百万条纵横交错的金色光线,却刚好绕过了所有山上修士。
只要修士不妄动,自然就安然无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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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瓶洲,风雷园。
大夏天的,黄河却身披狐裘,神色凝重,凭栏远眺。
不知为何,前些时日,只觉得浑身压力,骤然一轻。
今天黄河在练剑之余,让人喊了师弟刘灞桥来这边,“刘灞桥,不要故意装成玩世不恭,该是你的责任,就是你的,肯定避不开逃不掉。身为剑修,自欺欺人,有何裨益?”
黄河与人言语,一贯喜欢直呼其名,连名带姓一起。
哪怕是师弟刘灞桥这边,也不例外。
刘灞桥没有说话。
黄河说道:“我要去趟剑气长城遗址,再去蛮荒天下练剑,那边更加天高地阔,适宜出剑。”
刘灞桥试探性说道:“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