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兰樵举起酒杯,呲溜一口,在椅子上盘腿而坐,“你还算不错了,好歹帮着打理那个蚍蜉铺子,细水流长的香火情,他是念旧的人,一定不会对你如何。”
唐玺神色郁郁,“哪有这么做生意的,好好一局棋,多漂亮的先手布局,硬是给自己人搅和得稀烂,都怨不得别人,窝囊。”
宋兰樵白眼道:“你与我师尊说去。”
唐玺气笑道:“那你倒是去找谈老祖啊?”
双方对视一眼,爽朗一笑,各提一杯酒,苦中作乐嘛。
宋兰樵感慨道:“这么年轻的宗主啊。估摸着下次见面,见着了那小子,我说话都要不利索了。”
自家春露圃上上下下,就为了那么个宗字头,已经谋划了多少年?山主老祖,元婴女修谈陵,可谓殚精竭虑。不还是始终未能跻身宗门?
唐玺笑道:“咱们这些老男人过日子,无非是喝酒一口闷。”
宋兰樵哈哈大笑道:“那就走一个。”
天亮时分,哑巴湖那边,一行人继续赶路。
到了那金乌宫山门口,裴钱自报名号,守门修士,很快就去通报此事,有太上师叔祖那边的贵客来访,必须与祖师堂和 雪樵峰都说一声。
当年柳质清待客一拨外人,在金乌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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