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太大,绝不是只少去一件五行之属本命物那么简单,再加上后来的合道剑气长城,使得陈平安除了再无阴神、阳神之外,注定炼不出本命字了。”
礼圣停顿片刻,看了眼托月山上走在最后的那个年轻人,说道:“是很可惜。”
老秀才憋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,到最后,只是轻轻跺脚,老人唯有一声长叹,“那个知错不改的小鼻涕虫唉。”
礼圣说道:“归根结底,不还是崔瀺有意为之?”
老秀才蹲下身,怔怔出神,沉默许久,点点头,“其实更怨我。”
礼圣说道:“不全是坏事,你这个当先生的,不用太过自责。”
白泽笑道:“百志惟熙,道路很多。”
泮水县城。
先前郑居中分心来此没多久,傅噤就过来屋子这边,与顾璨下棋。
顾璨棋术一般,傅噤就用与顾璨棋力相当的落子。
郑居中坐在主位那边,对棋局不感兴趣,拿起几本摆在顾璨手边的书籍。
顾璨在白帝城和扶摇洲,修道之余,都会翻看百家学问和诸多文集,杂书看得更多。
比如当下郑居中手中两本,一本是绿格抄本的造大船估计工费之法。
一本是科举作弊写本,字小如蚁,密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