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套。既然如今有机会拿两脉学问相互砥砺,就好好珍惜。”
茅小冬恭敬点头道:“左师兄教训的是。”
要是崔东山看到这一幕,能气得跳脚。茅小冬在崔东山那边,可没这好脾气。
早年在文圣一脉求学,茅小冬天生性情耿直,喜欢据理力争,左右学问其实比他大,但是不善言辞,很多道理,左右早已心中了然,却未必能够说得透彻,茅小冬又一根筋,所以经常在那边絮叨个没完,说些榆木疙瘩不开窍的车轱辘话,左右就会动手,让他闭嘴。
阿良一本正经道:“小冬啊,如今身子骨还硬朗吧?一定要熬到礼记学宫祭酒退位啊。实在不行,我这里有几坛遮藏多年的药酒,都是我早年做客百草福地的回礼了,你拿去补补。记得做人要讲良心,以后当了学宫大祭酒,要帮阿良哥哥仗义执言。”
官场有官场的规矩,山上有山上的规矩。这就叫地上鼠有鼠路,天上鸟有鸟道。
文庙也有文庙的晋升路途。贤人君子圣人陪祀,山长司业祭酒教主。
茅小冬没搭话,只是默默跟在左右身边。
左右皱眉道:“跟在我们这边做什么,你是剑修?”
茅小冬老脸一红,立即告辞离去。
不远处那位小天师嬉皮笑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