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觉得我先前是在试探陈平安,其实没有,就是觉得有趣,想要逗一逗他。”
因为她相信他。
她说道:“以前的陈平安,其实没这么闷,很有趣的。”
沉默寡言的闷葫芦,其实不一定代表一个人无趣。
比如当年一个背着箩筐的草鞋少年,鬼鬼祟祟蹑手蹑脚走过石拱桥,就很有趣。
让少年不再那么有趣的,好像是这个世道。
她一手手心抵住剑柄,看了眼那个位于托月山之巅的白玉京二掌教。
真无敌?
自封的吗?
陈清都那小子也没这脸皮啊。
礼圣微笑道:“是挺欠揍的。”
欠揍是欠揍。
只是不得不承认,这个余斗,道法剑术都很高。
如果各自倾力,在青冥天下,礼圣会输。在浩然天下,余斗会输。
至于在天外天,不存在天时地利的偏向,胜负如何,可惜好像没有机会一分高下了。
不过礼圣觉得还是自己的赢面大一点。稳重一点,七成胜算好了。
打架这种事情,余斗毕竟年纪小,是晚辈,输给自己,也没什么好丢人的。
礼圣环顾四周,低头望向那条金光渐渐散去的光阴长河。
白泽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