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模糊察觉,最可怕的,还是几位与兵家关系不错的山巅大修士,在某一刻,看似对自己笑颜相向,却心念冰冷。
许白也不计较这些居高临下的眼神,也没法子计较什么,他只是跟随其他人,一起望向那个年轻隐官,气定神闲,却不是想象中那种桀骜不驯的狂士风采,而是一种温润如玉的风雅气量。
在许白的原先想象中,能够在剑气长城立足、还能以远游外人担任隐官的,一个武学登高路上、绝无捷径可走的纯粹武夫大宗师,一定是那种极为锋芒毕露的年轻人。
当然,人不可貌相,这位隐官的真正性情如何,暂时还不好说。
礼圣身边分别站着亚圣,老秀才。
只不过如今的老秀才,依然还不是文圣。
老秀才望向自己的关门弟子,以心声言语道:“不心虚,不怯场。理所当然,天经地义!”
老秀才随即忧心忡忡,“只是如此一来,岂不是要让很多心眼不大的老神仙,觉得碍眼,难受?这样的位置安排,不妥当啊。”
这一次,亚圣没有觉得老秀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学海无涯,但问耕耘,不问收获。山上好些人,境界高,其实并不意味着修心深远,依旧喜欢只见收获,不见耕耘。
这些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