茬,在剑气长城那边,我就直接干-死你好了。”
却不是说刘叉剑斩白也,而是归墟之畔,被醇儒陈淳安拦下。
而醇儒陈淳安,与阿良很投缘。当然投缘一事,也可能只是阿良自己这么觉得。
刘叉说道:“不要把换命说得那么好听。”
与阿良捉对厮杀,差不多就是换命的下场。
阿良翘起腿,轻轻晃荡,“我这辈子,有三个好哥们,都是难兄难弟嘛。一个是老秀才,都是满肚子才学,不得彰显扬名。”
“一个是陈平安,一个站城头,一个趴山底下,只能遥遥对望,同病相怜啊。”
“再就是你了。咱俩都是从十四境跌的境。”
刘叉说道:“说完了?”
阿良说道:“你管我?”
刘叉不再言语,继续钓鱼。
阿良打了个盹,这才起身,说下次得空了再来这边喝酒。
汉子摊开双手,身体飞旋离去,还是用了那江湖上的梯云纵,双腿蹦跶不已。
刘叉瞥了眼,很好奇这家伙在亚圣府里边,难不成也是这幅鸟样?
中土神洲一处宗门,某个先前被齐廷济一剑砍了个半死的玉璞境,刚刚闭关养伤完毕,好不容易出关没几天,参加一场祖师堂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