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幽郁的少年,是傻人有傻福,想要多想,都不知道如何想,还有个叫杜山阴的小子,是活得很自我,管他娘的好坏,视野所及,好东西,是我的,什么都是我的,不值钱的东西,只要可以,那家伙宁肯打烂了都不给旁人,心中没啥条条框框,修行路上,这两种人,反而走得容易几分。”
此后两两无言。
小米粒酣睡,裴钱趴着发呆,白发童子坐在那儿百无聊赖,时不时就双手合十,高高举过头顶,念念有词,估计把能求的各路神仙都求了一遍。
最后它叹了口气,瞥了眼窗外夜色,灰沉沉的,好似没个尽头。
那个吴霜降,对它和曾经的她,对双方来说,就是一道注定过不去的坎。
当年吴霜降先做成一事,心魔是她,她是心魔,这就像吴霜降早就订立好了整个框架和所有规矩。
为此吴霜降精心准备了百余年光阴。
吴霜降如何破解的心魔?
就是成为“她”的心魔。
当时在岁除宫老祖师们眼中,吴霜降在元婴瓶颈空耗了百年光阴,旁人一个比一个疑惑不解,为何吴霜降这般出众的修道资质,会在元婴境停滞如此之久。
谁都无法想象,其实在很早之前,吴霜降就为自己安排好了一条如何去往飞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