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常皱眉,长考沉思,多次欲言又止,好像自己否定了自己。
而元雱,就是数座天下的年轻十人之一。
传闻家乡是那青冥天下,却成为了亚圣嫡传弟子。
老者惋惜道:“这个元雱,出身儒家正统法脉,而且作为亚圣嫡传,却敢说什么道祖与至圣先师‘相为终始’,大放厥词,不成体统。”
李宝瓶笑道:“前辈有话直说,有事说事,不用与我假客气。”
她的言下之意,会说这种话的人,对那“三道”争论,根本就全然不懂。
既然全然不懂,就不是切磋学问来了,那么今天的套近乎,肯定别有所求。
老人神色尴尬,他对这些读书人吃饱了撑着的吵架,确实既不感兴趣,也整不明白,这趟浩然天下之行,小心翼翼,战战兢兢,差点没让他把腿跑断,十分辛苦。老人瞥了眼南边的十万大山,距离自己的老窝不算太远了,自己这要是无功而返,估计四条腿都能被那个老瞎子打断两条。
可老人虽然心急如焚,依旧神色自若,自报名号,“老夫道号龙山公,是南婆娑洲的山泽野修,读过些圣贤书,由衷仰慕文圣一脉的学识……”
李宝瓶立即笑问道:“敢问老先生,何为化性起伪,何为明分使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