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落魄山,都随你。”
马苦玄微笑道:“不如就在这里?”
陈平安沉默片刻,蓦然而笑,双手笼袖摇头道:“今天就算了吧。”
宋集薪走向陈平安,“介不介意一起?”
陈平安没说话,最终两人一起走向祠庙大门,拾级而上,跨过门槛。
真正忌惮之人,不是马苦玄,而是那个打定主意作壁上观的余时务。
马苦玄和余时务留在了门外,后者微笑道:“分胜负的话,好像打不过。”
马苦玄知道余时务的脾气,还真不是含沙射影,或者煽风点火,这半个朋友,要么不说话,要么说实话。
早年马苦玄刚去真武山那会儿,最讨厌的,就是这个口无遮拦的余时务,只不过在山上待久了,反而讨厌不起来。如果按照辈分,年纪不大的余时务,还是马苦玄的师伯祖。简单来说,余时务就是真武山山主的师伯,至于小小年纪,怎么来的辈分,属于天上掉下来的。许白当年之所以会去往真武山,就是跟着那两位分别姓姜、姓尉的兵家老祖,先后莅临下宗风雪庙和真武山。而余时务,喊那两位中土神洲的兵家祖师爷,都只需要喊一声师伯、师叔。
一场裹挟两座天下的大战过后,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,落幕之人无数,同时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