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。
裴旻摇摇头,“几分形似而已,后来的剑修陆舫都学不好,何谈其他武夫。”
那个剑术造诣还可以的痴情种,勉强算是裴旻的一个不记名弟子,裴旻不愿多教他剑术,陆舫曾经专程为了这门指剑术,去过一趟藕花福地。
陈平安心中了然。
藕花福地的镜心斋,有那指剑术享誉天下,看来这门剑术的老祖宗,就是裴旻了。当然两者威力,天壤之别,镜心斋的福地武夫,只是学到了些皮毛。
裴旻抬起一手,手心一捧凝为拳头大小的溪涧流水,重新倒入河床,然后问了个问题:“陈平安,你是个哑巴?”
除了天宫寺的大门口,年轻人说了句客气话,之后一场架打下来,竟是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。
陈平安摇摇头。
裴旻微微一笑。
陈平安立即悬剑在腰侧,抱拳道:“剑客陈平安,见过浩然裴旻。”
先自称剑客。对方的名字也喊了,却也还是个分量不轻的尊称、敬称。
裴旻双手负后,缓缓走在溪畔,陈平安默默跟上,落后半个身形,呼吸浑浊,脚步不稳。身上伤势实在太多,而且绝对不轻。
如果承受同样程度的伤势,裴旻未必能够像自己这样行走。
裴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