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秀才就当没听见。
双方脚下这座南婆娑洲,肩挑日月的醇儒陈淳安在明,九座雄镇楼之一的镇剑楼也算。中土十人垫底的老算盘怀荫,剑气长城女子大剑仙陆芝在内,都是明明白白搁在桌面上的一洲战力。那些往返于中土神洲和南婆娑洲的跨洲渡船,已经运输物资十余年了。
此外,许君与搜山图在暗。而且南婆娑洲绝对不止一个字圣许君等待出手,还有那位单独前来此洲的墨家巨子,一人负责一条战线。
蛮荒天下不攻南婆娑洲,浩然天下却要死守南婆娑洲,看似高下立判,实则不然。
许君问道:“礼圣在天外,这个我很清楚,亚圣何在?”
老秀才以心声言语道:“抄后路。”
许君摇摇头,“单凭亚圣一人,还是难以成事。”
老秀才说道:“谁说只有他一个。”
许君恍然道:“难怪要与人借字,再与文庙要了个书院山长,绣虎好手段,好魄力,好一个山水颠倒。”
一座托月山,剩余半座剑气长城,何况两者之间,还有那十万大山,就凭某人的算计,老瞎子说不定愿意改变那个两不相帮的初衷。
比如老瞎子你要不要搬了那座托月山到家中?这只是可能性之一。崔瀺对于人心人性之算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