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巢,随便挂个某某龙宫、某某水府匾额,就已经烧高香。
故而走渎成功、再化龙的大蛟,三千年未有。
天下蛟龙之属、万千水裔,哪个不想化龙?可是谁敢?
因为没有谁敢断定,当年那个杀绝真龙的不知名剑仙,会不会再次出剑。
直到宝瓶洲,有一条浑身雪白甲鳞的蛟龙,走水一洲大渎,真龙归位。
一举攫取了一份不可估量的天下水运。
泓下这条小蟒,比那泥瓶巷稚圭,差了十万八千里。就连稚圭走渎时跟在身后的那条小东西,都还是不如。
阮秀朝玉液江水面,抬了抬下巴,“都回吧。”
一条水蛟,一位水神,如获大赦。
她们立即没入水中,在江底遥遥对视一眼,都不敢以心声交流,双方只觉得同病相怜。
阮秀皱了皱眉头,依旧看着眼前河水,问道:“好看吗?”
有一位老舟子,撑蒿缓缓沿水而下。
哪怕相隔十数里,那阮秀的嗓音,老舟子还是清晰入耳,并未作答,只是啧啧称奇。
一位年轻女冠站在船头,望向那阮秀,微笑道:“阮姑娘,又见面了。”
阮秀以前对那个以神诰宗女冠身份,游历骊珠洞天的贺小凉,印象还可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