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筹啊。”
堂堂学宫大祭酒,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与文圣问道求学,以及与老秀才闲聊,那是一个天一个地。
李宝瓶一行人刚刚走出礼记学宫大门。
李宝瓶突然笑道:“文圣老先生。”
只对他们现出身形的老秀才,摆手示意众人不用与自己打招呼,免得让旁人一惊一乍,不过言谈无忌。
种秋,曹晴朗和叠嶂也就不再行礼致意,曹晴朗只是喊了一声师祖,老秀才点点头,笑开了花。
老秀才与他们结伴而行去往油囊湖,一路上无人注意。
李宝瓶他们踩在雪地里,咯吱作响。
唯有老秀才在行走间,飘荡无踪迹。
合道天地之后,得山河之助,受天地之重。
读书人一贯如此,老秀才对自己的著书立传、收取弟子、传授学问、与人吵架、酒品极好等等众多事,一向自豪毫不掩饰,唯独此事,不觉得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,谁夸谁骂人,我跟谁急。
老秀才走在小宝瓶和曹晴朗之间,左看右看,满脸笑意。
我文圣一脉,需要人多吗?
老秀才大手一挥,去他娘的人多势众。
李宝瓶轻声道:“文圣老先生,听说你合道天地了,真是顶天立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