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所有水运珠子,一股脑儿砸入水塘当中,累死那些水府小人儿。”
这头化外天魔说到这里,摆出一个悲苦状,可怜兮兮道:“湫湫者,悲愁之状也。我替隐官爷爷大愁特愁啊。”
陈平安始终脚步沉重,整个人东倒西歪,说道:“我比较亲水,最不愁水府。”
化外天魔摇头道:“修道之人,最讲究丹室气象的高低,如果不出意外,隐官爷爷的未来结丹之地,水府可能性极大,但是偏将几件破烂……哦不对,几桩机缘搁放在那山祠,这就很亏了。换成是我,管他娘的,所有法宝炼化了,全都堆积在水府当中,早做准备,方是上上策。结金丹,可是修道之人的头等大事,结成金丹品秩的高低,更是直接决定了练气士未来成就的高低。”
陈平安的水府,除了那枚让化外天魔倍感棘手的水字印,以及那拨迟早要搬家远去的外来户绿衣童子,其余景象,都属于天然孕育而生,不俗是不俗,可事实上,仍是不太够的。
可惜陈平安显然没有听进去他的金玉良言。
化外天魔也无所谓,陈平安真要如此做了,终究小打小闹,意思不大。
在一位飞升境眼中,什么天之骄子、惊才绝艳、福缘深厚,都是虚妄,除非对方有朝一日,也能够成为飞升境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