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说法。”
晏溟睁开眼睛,笑道:“难。”
先前在春幡斋议事堂,陈平安倒是主动说过此事,身陷甲申帐五位剑修的围杀之局,被那头王座大妖算计得惨了,连累咫尺物有些折损,得修缮一番,才好归还,不然太不讲道义。
晏溟自然懒得计较。
晏琢敲门而入,进了屋子又不知道如何言语,还是怕这个父亲。
事实上晏溟也不擅长与儿子言语,而不说话时的晏家家主,确实极有威严,小精魅咳嗽连连使眼sè。
晏溟这才说道:“少听阿良胡说八道,其实你打小模样就一直随我,只要稍微瘦些,不差的。”
晏琢刚坐到椅子上,椅子立即吱呀作响。
小精魅在账本上捧腹大笑。
晏溟起先绷着脸sè,只是一个没忍住,也笑了起来。
晏琢挠挠头,不知所措。这样的父亲,让他不太适应。
一条小巷当中,歪斜的石碑旁,蹲着两个忙碌的孩子,正是担任酒铺伙计的冯康乐和桃板,二掌柜传授了他们拓碑之法,拓碑所需物件,都一并交给他们,让两个孩子跑腿挣钱,事后按字数结账,只要腿脚勤快,手脚伶俐,能挣不少铜钱,吃了阳春面,可以随便加那荷包蛋。
冯康乐说要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