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几分诚意的,坦然道:“能不怕吗?怕到了骨子里。”
刘志茂点头道:“不光是你我,刘老成其实也怕。所以就这样吧。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能活着,就烧高香吧。”
李芙蕖苦笑道:“不然还能如何。”
哪怕姜尚真从在书简湖建立下宗,到如今返回桐叶宗,一跃成为玉圭宗宗主,根本就不稀罕与李芙蕖说话,更没有交待过什么言语,一副你李芙蕖爱怎么折腾都随便的架势,招呼都没打一声,便独自一人,潇洒返回桐叶洲了。
可李芙蕖依旧兢兢业业,不敢有丝毫小动作,恪守本分,守着原先的一亩三分地,争取不减一分,不争一毫。
即便韦滢是公认的玉圭宗修道资质第一人,更是九弈峰的主人,如今的真境宗宗主,李芙蕖还是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,只能是硬着头皮当那不知好歹的恶人,负责掣肘韦滢与刘老成。
道理很简单,她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李芙蕖甚至觉得就算是这个韦滢,哪天死在了书简湖,比如闭关闭死了,或是不小心掉水里淹死了,吃个馒头噎死了,都不奇怪。
因为李芙蕖根本不知道姜尚真想要什么,会做什么,做了事情又到底图什么。
反而是锋芒毕露的韦滢,一些想法,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