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撤了障眼法后,变成了一位意态惫懒的年轻人。
白溪站起身,沉声道:“不知前辈造访,所求何事?”
年轻人笑道:“不算前辈,我叫边境,来自中土神洲的小剑修,与你问些春幡斋议事的详细过程,再来决定要不要大开杀戒。”
白溪默不作声。
年轻人一双眼眸变作漆黑,伸手在桌面上写下了一行字,然后沙哑说道:“你家山水窟老祖与我是故友,他那件本命法宝,当年还是我送给他的一桩机缘,桌上这句话,每一艘‘瓦盆’渡船管事在死前,都会被他告知才对,你难道就不奇怪,为何每一个渡船卸任管事,不出几年就会暴毙?就为了藏住这个稀奇古怪的小秘密。你小子运道最好,生得晚,有机会熬到见着我,白白得了一桩泼天富贵。你这打不破的元婴瓶颈,遇见了我,自然能够被随便打破。”
白溪立即抱拳弯腰,“恭迎前辈!”
“边境”落座后,笑问道:“你和渡船,不会被人动了手脚都不自知吧?”
白溪没有坐下,依旧站着,说道:“渡船早已仔细搜寻过,尤其是我这住处,绝无被动手脚的可能,至于那块玉牌,我都留在了倒悬山私宅当中。而且晚辈所有言行举止,都合乎情理,甚至事后还故意埋怨了几句,无非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