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言大骂,或是他们不说话,却眼神怨恨,但是最可怕的,是沉默,很多人的沉默。”
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多余那个存在的米裕,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那就证明给他们看,他们没错,但是我们更对!”
陈平安打开折扇,扇风不停,“谁还敢说我们米裕剑仙是多余之人?谁,站出来,我吐他一脸口水!”
除了米裕脸色尴尬,所有人都笑容玩味。
米裕皮笑肉不笑道:“隐官大人,我谢谢你啊。”
陈平安摆摆手,“米大哥是我们隐官一脉的定海神针,莫说客气话,生分!”
顾见龙点头道:“公道话!”
既然有了不知死活的顾见龙带头,很快就纷纷响起了一声声很隐官一脉的言语。
“附议。”
“属实。”
“同意。”
“无异议。”
陈平安合拢折扇,轻轻搁放在手边,“开工挣钱!”
扇面之上,有那蝇头小字的小楷题款,若不细看,好似空白扇面。
人从天上,载得春来。剑去山下,暑不敢至。
一艘符舟停靠在北边墙头那边,落下一个人,青衫仗剑,神色枯槁,拳意松垮,好似大病初愈,他收起符舟入袖,缓缓向隐官一脉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