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道,再到北边的城头,一脚踏出,身形笔直下坠,在墙根那边溅起一阵尘土,再从黄沙中走出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衣,一路飞奔,蹦蹦跳跳,偶尔空中凫水,所以说觉得崔东山脑子有病,朱枚的理由很充分,没有人乘坐符舟会撑蒿划船,也没有人会在走在城池里边的街巷,与一个小姑娘在寂静处,便一起扛着一根轻飘飘的行山杖,故作劳累蹒跚。
崔东山没直接去往宁府,而是鬼鬼祟祟翻了墙,偷摸进一座豪宅府邸。
见着了一位坐在廊道上持杯饮酒的剑仙,崔东山蹲在栏杆上,目不转睛盯着那只酒杯。
剑仙孙巨源笑道:“国师大人,其它都好说,这物件,真不能送你。”
崔东山埋怨道:“剑仙恁小气。”
孙巨源苦笑道:“实在无法相信,国师会是国师。”
崔东山扯了扯嘴,“剑气长城不也都觉得你会是个奸细?但其实就只是个帮人坐庄挣钱又散财的赌棍?”
孙巨源疑惑道:“学阿良做事,很多人其实都想学,只是没人学得好罢了,说书先生的那种分寸感,到底是怎么来的。多少人最终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,毕竟阿良所作所为的一切,都有个大前提,那就是他的剑术剑意,外人怎么学?那百余年,浩然天下的剑客阿良,是怎么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