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件礼物,一串不知材质的念珠,篆刻有一百零八人,古色古香。
一对棋罐,一开打盖子,装有白子的棋罐便有云霞蔚然的气象,装有黑子的棋罐则乌云密布,隐约之间有老龙布雨的景象。
念珠的珠子多,棋罐里边的棋子更多,品秩什么的,根本不重要,裴钱一直觉得自己的家底,就该以量取胜。
下次跟李槐斗法,李槐还怎么赢。
崔东山笑着点头,抬起一手,轻轻做出拍掌姿势,裴钱早就与他心有灵犀,抬手遥遥击掌。
裴钱盘腿坐在长凳上,摇晃着脑袋和肩头。
背对着裴钱的陈平安说道:“坐有坐相,忘了?”
裴钱立即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。
崔东山斜靠着房门,笑望向屋内三人。
裴钱在自顾自乐呵。
如今她只要遇见了寺庙,就去给菩萨磕头。
听说她尤其是在南苑国京城那边的心相寺,经常去,只是不知为何,她双手合十的时候,双手手心并不贴紧严实,好像小心翼翼兜着什么。
又从种秋那边听说,她如今多出了已经不是朋友的第一个朋友,当然不是如今还是好朋友的陈暖树和周米粒,也不是老厨子老魏小白,而是一个南苑国京城土生土长的姑娘,前些年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