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瞧着叠嶂优哉游哉喝着酒,陈平安瞥了眼桌上那坛打算送给纳兰长辈的酒,一番天人交战,叠嶂也当没看见,别说是客人们觉得占他二掌柜一点便宜太难,她这个大掌柜不一样?
就在叠嶂觉得今天陈平安肯定要掏钱的时候,陈平安便想出了破解之法,站起身,拿起酒碗,屁颠屁颠去了别处酒桌,与一桌剑修好一通客套寒暄,白蹭
了一碗酒水喝完不说,回到叠嶂这边的时候,白碗里又多出大半碗酒水,落座的时候,陈平安感慨道:“太热情了,遭不住,想不喝酒都难。”
叠嶂无奈道:“陈平安,你其实是修道有成的商家子弟吧?”
陈平安笑道:“天底下人来人往,谁还不是个买卖人?”
叠嶂瞥了眼陈平安喝着酒,“方才你不是说宁姚管得严吗?”
陈平安今天没少喝酒,笑呵呵道:“我这堂堂四境练气士是白当的?灵气一震,酒气四散,惊天动地。”
叠嶂也笑呵呵,不过心中打定主意,自己得跟宁姚告状。
陈平安望向那条大街,大小酒楼酒肆的生意,真不咋的。
当初看自己的热闹,一个个吆喝得挺起劲啊,这会儿消停了吧?自己这包袱斋,可还没发挥出十成十的功力。
叠嶂喝过了酒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