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绿端小姑娘都不如,就随口念叨念叨你。”
叠嶂似乎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:“晏琢,三秋,能不能与你们商量个事。”
晏琢有些疑惑,陈三秋似乎已经猜到,笑着点头,“可以商量的。”
晏琢眼睛一亮,“拉我们俩入伙?我就说嘛,你宅子那些酒缸,我瞥过一眼,再掂量着这一天天的客人往来,就晓得这会儿卖得不剩下几坛了,如今大小酒楼个个眼红,所以酒水来源成了天大难题,对吧?这种事情好说,简单啊,都不用找三秋,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,躺着享福的主儿,完全不懂这些,我不一样,家里好些生意我都有帮衬着,帮你拉些成本较低的原浆酒水有何难,放心,叠嶂,就照你说的,咱俩按规矩走,我也不亏了自家生意太多,争取小赚一笔,帮你多挣些。”
叠嶂神色复杂。
陈平安有些无奈,合起账本,笑道:“叠嶂掌柜挣钱,有两种开心,一种是一颗颗神仙钱落袋为安,每天铺子打烊,打算盘结账算收成,一种是喜欢那种挣钱不容易又偏偏能挣钱的感觉,晏胖子,你自己说说看,是不是这个理儿?你这么扛着一麻袋银子往店铺搬的架势,估计叠嶂都不愿意打算盘了,晏胖子你直接报个数不就完事。”
晏琢恍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