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观察他人人心。唯独在宁姚一事上,我从见到她第一面起,就不会多想,这件事,我也觉得没道理可讲。不然当年一个半死不活的泥瓶巷少年,怎么会那么大的胆子,敢去喜欢好像高在天边的宁姑娘?后来还敢打着送剑的幌子,来倒悬山找宁姚?这一次敢敲开宁府的大门,见到了宁姚不心虚,见到了两位前辈,敢无愧。”
老妪点点头,“话说到这份上,足够了,我这个糟老婆子,不用再唠叨什么了。”
她望向纳兰夜行。
纳兰夜行本想闭嘴,不曾想老妪似乎眼中有话,纳兰夜行这才斟酌一番,说道:“话是不错,但是以后做得如何,我和白炼霜,会盯着,总不能让小姐受委半点屈了。”
陈平安苦笑道:“大事上,两位前辈只管盯得严实些,只是一些个类似宁府散步的寻常小事,还恳请前辈们放过晚辈一马。”
白炼霜指了指身边老者,“主要是某人练剑练废了,成天无事可做。”
纳兰夜行咳嗽一声,提起空杯喝茶,有模有样饮茶一口后,起身道:“就不打搅陈公子修行了。”
老妪突然问道:“容我冒昧问一句,不知道陈公子心中的提亲媒人,是谁?”
陈平安轻声道:“是城头上结茅修行的老大剑仙,但是晚辈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