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增加之后,如今那边确实会比较有意思。”
郑大风似乎有些心动,揉着下巴,“我会考虑的。”
例如在那边开一座生意兴隆的青楼?
郑大风咧嘴笑,自顾自挥挥手,这种缺德事做不得,在闹市开间酒铺还差不多,聘几个娉婷袅娜的酒娘,她们兴许脸皮薄,拉拢不起生意,必须雇几位身姿丰腴的沽酒妇人才行,会聊天,回头客才能多,不然去了那边,挣不着几颗钱,有愧落魄山。垆边人似月,皓腕凝霜雪,多养眼,自个儿这掌柜,就可以每天翘着二郎腿,只管收钱。
陈平安不知道郑大风在打什么算盘,见他只是满脸笑意,时不时伸手抹嘴,陈平安便觉得有些不对劲,告辞离去。
郑大风一路送到大门口,要不是陈平安拒绝,他估计能一直送到小镇那边。
陈平安与崔东山徒步远去。
郑大风叹了口气,先前故意提及崔诚武运一事,陈平安神色如常。
算是好事,却又不是多好的事。
没办法。
什么样的人,便有什么样的苦乐。
至于那个崔东山,郑大风不愿多打交道,太会下棋。
郑大风没有回去睡觉,反而出了门,身形佝偻,走在月色下,去往山门那边,斜靠白玉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