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前辈这般学生。”
崔东山摇摇头,啧啧道:“惜哉惜哉,又把路子走窄了。”
宋兰樵心中腹诽,老子见着了你这种心思叵测的古怪前辈,没把路子走死,就该到了春露圃必须给老祖宗们敬香了。
崔东山笑嘻嘻道:“回了春露圃,是该为你家老祖师们烧烧高香。”
宋兰樵瞬间绷紧心弦。
崔东山笑道: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我也不是鬼,你也没亏心,怕什么。”
宋兰樵苦涩道:“前辈说笑了。”
崔东山点头道:“我是笑着与你言语的,所以兰樵你这句话,一语双关,很有学问啊,读过书吧?”
宋兰樵无言以对。
崔东山拿起行山杖站起身,“那我就先行一步,去碰碰运气,看先生如今是不是已经身在春露圃,兰樵你也好少些忧心忡忡。”
宋兰樵总觉得说什么都不是,干脆就闭嘴不言,默默恭送这位前辈离开屋子。
那白衣绿竹杖的俊美少年跨过门槛,大步走在廊道中,举手摇晃,“不用送。”
宋兰樵怔怔站在原地,大汗淋漓,浑然不觉。
崔东山走到了船头,拔地而起,整条渡船都下坠了数十丈,那人化虹远去,一抹雪白身影,声势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