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了拎不清的关系,就会很麻烦。毕竟她是阮邛独女。
龙泉郡是大骊朝廷与山上山下心照不宣的一处禁地,无人胆敢擅自探究。
就因为圣人阮邛是大骊当之无愧的首席供奉。
大骊宋氏两代皇帝,对这位风雪庙出身的铸剑师,都诚心诚意奉为座上宾。
少年回望一眼。
旧山岳祠庙遗址当中。
妇人与老猿聊过了一些宝瓶洲形势,然后转入正题,轻声道:“那个刘羡阳,一旦从醇儒陈氏返回龙泉剑宗,就会是天大的麻烦。”
老猿讥笑道:“比起我们正阳山,你们许家这点未来的小麻烦算什么。”
妇人愁眉不展,“山上修行,二三十年光阴,弹指功夫,我们清风城与你们正阳山,都志在宗字头,无远虑便有近忧。尤其是那个姓陈的,必须要死。”
老猿淡然道:“别给我找到机会,不然一拳下去,就天地清明了。”
妇人恼火道:“有这么简单?!”
老猿反问道:“我不去找他的麻烦,那小子就该烧高香了,难不成他还敢来正阳山寻仇?”
妇人哀叹一声,她其实也清楚,哪怕是刘羡阳进了龙泉剑宗,成为阮邛的嫡传弟子,也折腾不起太大的浪花,至于那个泥瓶巷泥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