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已经查探清楚,事实上,我来自宝瓶洲。救下隋景澄一事,是偶然。”
荣畅问道:“能否细说?”
陈平安点点头,便将行亭一役,说了个大概经过。至于观人修心一事,自然不提半个字。更不谈人好人坏,只说众人最终行事。
不说浮萍剑湖荣畅,就是脾气不太好的顾陌,都不担心此人说谎。
因为这位青衫年轻人身边坐着一个刘景龙。
哪怕是上五境修士,也可以谎话连篇,真假不定,算计死人不偿命。
可是刘景龙注定不会。
以至于能够成为刘景龙朋友的人,应该也不会。
这就是一个无形的道理,一条无形的规矩。
只需要刘景龙坐在那里,哪怕他什么都不言语。
“我先前曾经以最大恶意揣测,是你拐骗了隋景澄,同时又让她死心塌地追随你修行,毕竟隋景澄涉世未深,身上又怀有重宝,如金鳞宫那般暴殄天物的手段,落了下乘,其实被我们事后知晓,没有半点麻烦,反而是像我先前所看到的情景,最为头疼。”
荣畅听完之后,坦诚道:“不曾想陈先生早就猜出隋景澄身后的传道机缘,还给她留了一个倾向于我们的选择,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