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言又止。
陈平安说道:“没事。”
隋景澄眼眶红润。
陈平安一本正经道:“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赖账。”
隋景澄瞪了他一眼,扭转腰肢,坐在长凳上。
齐景龙一直目视前方,眨了眨眼睛,心想陈先生是一位高手啊。
自己莫不是也可以讨教一番?
毕竟师门内外,山上山下,好些女子修士的眼神,都让齐景龙有些愧疚来着。
这就是处处讲道理的麻烦所在了。
不会影响大道修行和剑心澄澈,可终究是因为自己而起的诸多遗憾事。自己无事,她们却有事。不太好。
这天陈平安抄完经书后,继续闭关,开始为五彩-金匮灶生火起炉。
最后一次炼化大骊山岳五色土。
这天夜幕中。
齐景龙在闭目养神。
隋景澄在怔怔发呆。
齐景龙睁开眼睛,转头轻声喝道:“分什么心,大道关键,信一回旁人又如何,难道次次孑然一身,便好吗?!”
屋子那边稍显絮乱的涟漪恢复平静。
隋景澄有些慌张,“有敌来袭?是那金鳞宫神仙?”
齐景龙摇摇头,却没有多说什么。
一道白虹剑光和一抹璀璨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