隙渗出的女子,她伸出手指,重重按住面具。
一位蹲在地上的矮小刺客,点点头,站起身,“成了。靠你果然不行,差点误事。”
那女子显然受了重伤,“若是没有我百般拖延,你能画成符阵?!”
隋景澄腰间养剑葫内,掠出飞剑十五。
剑光直去那位矮小阵师的一侧太阳穴。
那个先前双手一直藏在袖中的矮小刺客,在与女子刺客言语之际,便早已捻出一张金黄色符箓,微笑道:“既然知道你是一位剑仙,会没有准备吗?”
当那人举起双指,符箓悬停在身侧,等待那一口飞剑自投罗网。
飞剑十五却骤然画弧转身离去,返回养剑葫。
一抹白虹从陈平安眉心处掠出。
剑光一闪。
不曾想那人另外一手也已捻符高举,飞剑初一如陷泥泞,没入符箓当中,一闪而逝。
那张金色材质的符箓悬停矮小刺客身前,微微颤动,那人微笑道:“得亏我多准备了一张价值连城的押剑符,不然就真要死翘翘了。你这剑仙,怎的如此阴险,剑仙本就是山上杀力最大的宠儿了,还这么城府深沉,让我们这些练气士还怎么混?所以我很生气啊。”
其实在飞剑初一被那张押剑符困住后,陈平安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