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一个大闷亏,鬼蜮谷多半不会安生了。
她御风南下。
至于有些话,不是她不想多说几句,是说不得。
心结唯有自解。
尤其是那种为人处世看似最不喜欢钻牛角尖的人,偏偏钻了牛角尖。
真是神仙难解。
渡船那边。
白衣书生背剑在身后,落在了栏杆上,脚尖一点,雪白大袖翻飞,直接从窗户那边掠回了房间,窗户自行关闭。
还一动不动坐在原地“看风景”的丁潼,心弦一松,直接后仰倒去,摔在了船板上。
二楼观景台那边已经空无一人,事实上,二楼所有客人都撤回了屋子。
渡船甚至担心突如其来一剑斩下,然后就没了。
那个当初卖给小水怪一摞邸报的管事,心情不比丁潼强多少。
难兄难弟了。
最可怕的地方,不是那个年轻剑仙修为高。
而是性情难测。
不然一剑过后,生生死死,都是爽快事。也就是磕头求饶,赔钱赔命。
可是当一个足可以随意定人生死的家伙,看你是笑眯眯如老子看儿子的,言语是和和气气如哥俩好的,手段是层出不穷想也不想到的。
你能怎么办?又敢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