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不痛快,不然我喝再多的酒也没屁用。你说你可以给京观城一个意外,此事说在了开头,是真,我自然是猜不出你会如何做,我也不在乎,反正你小子别的不说,做事情,还是稳当的,对别人狠,最狠的却是对自己。如此说来,你真怨不得那个小玄都观道人,担心你会变成第二个高承,或是与高承结盟。”
陈平安点头道:“可以理解这种看似人之常情的想法,但是我不接受。”
竺泉直截了当问道:“那么当时高承以龟苓膏之事,要挟你拿出这把肩头飞剑,你是不是真的被他骗了?”
陈平安毫不犹豫点头道:“是的。所以我以后对于一位玉璞境修士,在打杀之外的术法神通,会想得更多一些。”
竺泉追问道:“那你是在初一和小姑娘之间,在那一念之间就做出了决断,舍弃初一,救下小姑娘?”
陈平安还是点头,“不然?小姑娘死了,我上哪儿找她去?初一,哪怕高承不是骗我,真的有能力当场就取走飞剑,直接丢往京观城,又如何?”
陈平安眯起眼,笑容陌生,“知道吗,我当时有多希望高承取走飞剑,好让我做一些我这么多年生生死死、都没有做过的一件事,一次都没有过的事情,但却是山上山下都极其喜欢、都认为是天经地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