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挡下了那一手后,便觉得没劲了。
让过那一大一小便是。
而那个白衣书生也没胆子兴师问罪,似乎就那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。
这处观景台众人哄然大笑。
毫不忌惮给那一大一小知晓是谁出手。
一位渡船伙计硬着头皮走到那白衣书生身边,他不是担心这个渡船客人絮叨,而是担心自己被管事逼着来这边,不小心惹来了二楼贵客们的厌弃,此后这趟春露圃之行,可就套不着半点赏钱了。
那年轻伙计板着脸站在那白衣书生身前,问道:“你瞎嚷什么嚷?你哪里狗眼看到有人行凶了?”
白衣书生转头望向黑衣小姑娘,“是他卖给你的邸报,还劝说另外那位客人不要打死你,当了一回大好人?”
她摇摇头。
是个年纪更老的。
白衣书生以折扇轻轻拍打心口,自言自语道:“修道之人,要多修心,不然瘸腿走路,走不到最高处。”
黑衣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袖子,一只手挡在嘴边,仰着脑袋悄悄与他说道:“不许生气,不然我就对你生气了啊,我很凶的。”
白衣书生仰头望向二楼,“不行,我要讲讲道理,上次在苍筠湖没说够。”
那年轻伙计伸手就要推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