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韦高武再次飞奔过来,然后离着年轻女子还有十余步距离,就突然跪下,匍匐在地,哽咽道:“恳请仙子传授我道法!韦高武愿为仙子做牛做马,以后在那修行路上,无论境界高低,韦高武虽死无悔!”
李柳笑了笑,“你也不配给我当牛做马啊?”
韦高武泪流满面,磕头不止,只是祈求她传授道法。
在那羊肠宫。
大门口,不过是从两个怀抱木矛的小喽啰精怪,变成了只有一个。
陈平安笑了笑,缓缓走去。
那小鼠精愣在当场,然后赶紧站起身,手持木矛,大声道:“你是何人,报上名来!”
其实它已经认出眼前此人,但是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。
陈平安摆摆手,示意它不用装模作样了,问道:“你那老祖宗丢了一箱子兵书,就没拿你撒气?”
那头捉妖大仙,如果还有胆子留在这座羊肠宫,陈平安都愿意心悦诚服喊它一声大仙了。
黑河那边的动静可不算小,敕雷神将的可怜下场,多半更是路人皆知。
那小喽啰虽然已经幻化出一张人之面容,却依稀可以辨认出鼠精本相,终究是道行浅薄。
它挠挠头,“回禀剑仙老爷,我家老祖宗回来得晚,那会儿我已经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