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,人是活的,有什么放不下的。爷爷的脾气,你也清楚,拗不过。”
陈平安点头道:“老前辈就是这样,不然当年就不会一个人去拦阻梳水国的千军万马。”
宋雨烧对陈平安而言。
很重要。
有些人,只要他还身在江湖,那他每做一件事,就像手持江湖这酒壶,给旁人倒出了一杯酒,杯中满是侠气,能让人接过酒杯,只管畅饮便是。
宋凤山笑道:“爷爷也是对如今的江湖,没有半点念想了,总说如今找个喝酒的朋友都难,才会如此。”
似乎说得有些沉重了,然后宋凤山很快打趣道:“陈平安,可别因为爷爷这么灌你的酒,以后就不敢来我们的新庄子喝酒。说真的,也怪你,说什么马上就要走,咱们爷爷自然不会真误了你的事情,但是酒桌上嘛,老人都这样,还当着家里晚辈的面,不好说半句软话,就只能拉着你多喝一杯是一杯了。”
陈平安笑道:“这个我懂。”
宋凤山说道:“实不相瞒,韦蔚昨夜突然飞剑至山庄柳倩手中,不过只是询问你如今在不在庄子里,看样子,如果如实回复,她就会赶来这边。我让柳倩就假装没收到飞剑,等你离开了,再回信说确实来过,只是找我爷爷喝酒而已。”
陈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