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道:“每次出拳打在少爷身上,痛在老奴心坎啊。”
陈平安气笑道:“你可拉倒吧。”
朱敛叹了口气,“岑鸳机走桩一事,还是慢了。”
陈平安点点头,没有为岑鸳机刻意说什么好话,不过还是说了句公道话,“总不能奢望人人学你。便是我当年,也是为了吊命才那般刻苦。”
朱敛摇头道:“少爷别这么说,不然对不住活命无碍之后,之后少爷打得那一百多万拳。”
陈平安问道:“有没有法子,既可以不影响岑鸳机的心境,又可以以一种相对顺其自然的方式,拔高她的拳意?”
朱敛点头道:“倒是有一个法子,就是少爷的牺牲会比较大。”
陈平安好奇道:“说说看。”
朱敛神色扭捏,压低嗓音道:“少爷可以假装是那见色起意的无良山主,但是武道境界又不至于太高,她在某个月黑风高夜,一番挣扎之后,在少爷你即将得手之时,老奴凑巧出现,帮着她磕头求情,少爷碍于颜面,暂时愤懑离去,只是跨出门槛的时候,回首望去床榻一眼,眼神犹有不甘,然后老奴就宽慰她一番,好教岑鸳机觉得只要她更加用心练拳,就能够早些打赢了少爷,免去那骚扰之苦……”
陈平安摘下养剑葫,喝了好几口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