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也没问题。”
一路笑闹着,三骑来到真正的鹘落山山门。
相较于一路上经过的两个仙家山头,此地气势森严,别有洞天,比起黄篱山,灵气犹胜几分。
山脚有一座依山傍水的安详小镇,或者说是一个较大的村庄,看屋舍建筑,应该住着千余人。
所谓的山上气派,没了人间,久而久之,便是座空中阁楼,一条无源之水。
只不过许多尚未登顶的山上仙师,懒得或是不屑作如此想罢了。
去往那座山脚村庄,再去山上,要过条河,并非拱桥,就像是安安静静趴在河水中的纤细蛇蛟,在“它”的背脊上,有村民牵牛而来,应该是要去往附近的田地劳作,青壮男子与水牛身后,还有个骑着一根绿竹的稚童,口上喊着“驾驾”,如同驾驭马匹。
陈平安便率先牵马而停,为村民和那头犄角弯弯的水牛让出道路。
村民和水牛走下小桥后,显然是见多识广,并未怎么打量三位外乡人,倒是那个骑竹马的稚童,瞧见了真正的马匹,十分好奇,陈平安对那孩子笑了笑,孩子也腼腆地咧嘴一笑,追随父亲和水牛继续赶路。
曾掖觉得有趣。
云雾缭绕的鹘落山之上,经常会有剑光、虹光划破天际。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