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吃钱,而且是大把大把的神仙钱,每用一次,苏高山就要心如刀割,感觉像是从自己心头剐肉。
每次一听到文官幕僚在那边打算盘,说此次动用剑舟,得不偿失,噼里啪啦,最后告诉苏高山亏损了多少小暑钱,苏高山就恨不得把那些祖师堂的老梁木都给拆下来卖钱的覆灭山门,再派人去掘地三尺,重新收刮一遍。万一找出个秘密藏宝地之类,说不定就能保本、甚至是有赚了。这类事情,南下途中,还真发生过,而且不止一次。那帮老不死的山上修士,都他娘的是老鼠打洞,一个比一个藏得深。
一想到书简湖那么多野修积攒了百年数百年的家当和积蓄,苏高山差点都想要厚着脸皮去找曹枰那个小白脸,跟他再借几艘剑舟。
而苏高山身负大骊气势,本身又是手握重兵的大将,做事情,往往是越简单越好。
但是对于粒粟岛谭元仪而言,一个习惯了刀刃上计较得失的大谍子,实在是碰到了苏高山这种实权武将,能够在大骊边军中排名前十的真正大人物,一位板上钉钉的未来巡狩使,谭元仪是既高兴又头疼。
粒粟岛这些年的盈余,以及先前从青冢、天姥岛挣来的一点神仙钱,对于那支急剧扩张的铁骑所需军费而言,四个字,杯水车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