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群情激动,一个个扯着嗓子朝陆怀安喊。
更有甚者,直接哭着坐在了地上,拍着腿喊着:“你这是逼我去死啊……这可怎么办哟,我的个娘唉!”
旁边立刻有人解释着,说他可怜哟,家里上有老,下有小,老婆孩子还都有病,一家子就靠着他一个人养活。
这下子,直接被辞退了,没了工作收入,那可不是逼着人去死。
说得动情处,不少人都跟着抹起了眼泪水。
那人见所有人都瞧着他,哭得更起劲了。
副厂长皱着眉头,有些为难地看着陆怀安:“陆厂长,您看,实在是都是相处这么多年的老同志了,他们家里也都很困难,如果真的一刀切的话,实在是……”
说着,他眼圈都红了。
可怜呐,太可怜了。
这般舆论攻势,简直让人无法招架。
邓健康没少在这种事儿上吃亏,以往有了冲突,他们也经常使出这招逼他就范,他只得另外想办法达成目的,别提多烦人了。
因此,他真的挺担心陆怀安。
怕他也被这种招数打败,邓健康张了张嘴:“陆……”
“既然这么困难,为什么厂里不解决?”陆怀安看向邓健康,质问道:“身为前厂长,这情况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