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……”父亲提起这些陈年旧事,那年轻人有些不忍听下去,拉起父亲瘦骨嶙峋的手,安抚道,“孩儿宁可不娶,也要让您安享晚年。”
    “都是爹拖累了你啊……”老者把儿子的手压住,眼睛里覆上了一层水雾,回忆道,“那天,我们本来去德善堂看病,谁知那里的大夫把我们带到内堂之后也不诊脉,而是和我们讲了一件事。”
    不用他说,宴蓉大致也能猜到是什么了。
    “就是教你们今天来回春堂唱这出戏?”
    兴许是她说话太直接,那父子二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局促,又想到是自己理亏,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    “那你们为何会听德善堂的?”这才是赵大夫最关心的问题。
    “那人与我们说了,我这病再治个十年二十年的也不见得能痊愈,只能不断靠药物维持,保养,按照小民这家境,消耗实在太大,说回春堂是个大医馆,到时候闹这么一出,后半辈子的医药钱就有着落了,我儿也是忧心我的病,家里面又拿不出这个钱,才答应了他们……”
    “现在我什么都不求,只求两位大夫莫要将我儿送至官府衙门,我们会向外界澄清,还你回春堂以及众大夫声誉,如果有什么损失,我们再去做工,赔偿给您!”
    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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