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宴蓉无话可说。清者自清,我同这花明兮从未有过任何苟合之事,我也从来没有对他心生过爱慕之情,还请长老能够明察秋毫,还晚辈一个公道。”
    宴蓉尽量说些场面话,盘算着如何脱身。
    花明兮仍旧是一副委屈屈巴巴的可怜模样,低着头并不去瞧宴蓉的脸,回避有可能与她对视的一切机会。
    长老便又对着花明兮道:“花明兮,你对此又有何说法?”
    “小的对世子妃确实只有兄妹情谊,但是世子妃对自己单相思,曾经还赠过小的一方手帕作为定情信物,长老您请看——”
    花明兮说着,从怀里摸索出一方手帕来。
    “宴蓉,这可是你的手帕?”
    宴蓉凑近接过手帕一看,这上面的绣花图案确实跟自己前几日丢失了的手帕一模一样。
    “回长老的话,这手帕确实是我前几日丢失在尚书府的那一方,手帕又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件,丢了也就丢了,所以当时也没有派人去寻,没想到竟被奸人拿作把柄来诬陷我。”
    宴蓉眼底透出一丝不耐烦,这种小戏码···
    “笑话!这人证物证俱在,你竟然还敢狡辩?”
    徐氏在一旁听罢宴蓉的说辞,厉声开口将宴蓉的话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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