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服气……干脆成立几个额外的实验室，形成竞争关系。”
“嗯，这样的话……也不错。”
一想到所有的一切，都会在自己手中慢慢好起来，就有一种很强的成就感。
张然很忙碌，办公室里的另一位成员，零·同学，也不可能在旁边偷懒，不得不忙碌。
她就像一个幽灵，在天花板上焦躁地扭来扭去，搔头摸耳，猪脑过载。
自从秋月离开了办公室后，零担任起了临时的小秘书，偶尔帮忙干点杂货。
但她的智力水准，实在不可能和林秋月相比较。
一旦猪脑过载……不，大脑过载，整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漂浮到天上去。
“殿下，我……我帮你整理好了工业数据，放在你的邮箱里了。”零简直快要哭出来了，这些工业数据，密密麻麻可能有两万多条，她不得不自己编程整理。
可编程这种事情……
“我休息两分钟，好不好嘛！”
“哦，好！你吃点东西吧。”张然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，零都已经加班到夜晚8点了。
晚上八点，是某个扑街作家发布连载网络的时间。零正在追读一本网络《养了一马桶的执念》，兴冲冲地点开手机，却发现那个名叫“最扑永恒”的作家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