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在一边站着睡觉的零·同学，她睡得很香甜，脸上还浮现出了两个淡淡的酒窝，似乎在做什么美梦。
还有埋头苦干，脸色憔悴的林秋月，和零不一样，她似乎不睡觉。她要干的事情太多了，现在又缺少人才，也不是缺少人才吧，而是缺少可以信任的人……所以也只能让秋月顶上。
“你累不累，要么睡一会。”
“我还好吧，毕竟我有六个并列思维。”林秋月一本正经地说道，“三个思维用于处理各种信息，另外三个思维，还能够思考一些细节问题。”
“是这样吗……我有时候看到你脑袋冒白雾，就像蒸馒头一样的热气。”
“那是大脑超频的标志，不是疲惫。”
张然沉默不语，灵能者果然牛逼，六个思维，六份007的快乐，还不需要休息。
雇佣她一个当打工人，相当于雇佣了六个人，顺便省了另外五个的工资。
“还没有到极限。”站在一边的零，突然醒了过来，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，眼睛看向窗外。
张然转过头。
飘荡的双马尾在他身后晃动着，零的行动悄无声息，就像是一个神出鬼没的幽灵。
“从血压、体温、心跳、呼***神状态，可以判断出，你还没有到极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