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胡乐真的死亡后，李晓慧顿时吓得脸色惨白。
这是她第一次杀人。
杀人后，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。
因为她已经成为杀人犯，不逃就会被巡天司抓捕。
一旦进了监狱，她这辈子就完了，一切都完了。
可是，她刚刚跑出两步，就又停了下来。
这一刻，她脑海里闪过第二个念头。
是自首。
因为她不知道逃去哪里。
天下之大，她无处可去。
再说，她知道自己逃不掉，逃跑只会加重自己的罪责。
她很快冷静下来。
思索片刻后，她终于取出手机，拨打了出去。
先叫救护车，然后报警。
她知道，只有这样，自己才有可能被轻判。
最后，她还向赵钢发了三个字。
对不起。
赵钢培养了她，而她却辜负了赵钢的一片苦心。
嘀嘟嘀嘟嘀嘟。
救护车很快赶到。
呜呼呜呼呜呼。
随后，巡捕车也开了过来。
李晓慧跟过去，向医生询问：“还有救吗？”
医生看了看胡乐的眼皮，听了听胡乐的心脏，最终摇头道：“救不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