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自己就曾经监视过余总的研究所。”
万林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，立即问道：“他们是哪里的情报机构？”张娃摇摇头回答道：“这小子和他那个同伙也不清楚。他们都是执行最危险的行动任务，这个情报站的归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。”
“他怎么连自己是哪里派来的都不清楚，这小子是不是没说实话？”成儒诧异地问道。张娃回答道：“叶局长也问了同样的问题。当时这小子交代，因为他们这个小组都是执行最危险的行动任务，随时都可能被对手捕获，所以他们确实不知道自己的情报机构属于哪里。”
他跟着又摇摇头说道：“当时我们几人也感到诧异，所以立即进行了逼问。可这小子哭喊着交代，他确实不知道自己隶属于哪里。”
他随即又解释道：“这小子交代，他们都是十几年前从邻国战乱区域，被这家情报机构招募。招募之人随即把他们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山中训练基地，他们在那里接受了极为严格的特工训练，教官有大鼻子白人、有黑人、也有亚洲人，可他们确实不知道自己为哪里服务。”
“叶局长怎么说？”万林沉思着问道。张娃回答道：“审讯结束后，叶局长跟我们说，由于这类情报机构的行动人员干的都是脏活，所以随时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