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岩脸上笑容一僵,说自己是掌柜,可时间长了自己也觉出来不对劲了。
自己这个心腹什么都管不了,每天做的就是将阿剌知院的需求传达,然后带人跟对方交易。
不要说粮食哪来的,甚至每次运送的人马都不一样。
也没人跟自己交心,打听什么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。
至今张岩也只知道,自己做的事违法,抓住就要杀头那种。
“哈哈,张掌柜的想什么呢?”打剌明知故问。
张岩回过神来微笑说:“最近丞相可没少要粮食,七七八八的得有一百多万石了吧?
瓦剌的饥荒还没有缓解吗?这么多粮食都够百万人用几个月了。”
“这事就不劳张掌柜的操心了,我还要马上回去,还是麻烦张掌柜的赶紧验货交易吧。”
打剌帖木儿打断了张岩的试探,一片苍茫中双方各取所需。
南昌王府,王龑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时隔两个月,现在的王龑多了些从容,少了些浮夸,只是看起来永远有那么一股子漫不经心的劲在。
“宽伯,你说这回要是再去广州,能不能再演一个比上次还过瘾的角色?”
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