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地?”朱祁镇寒声问。
“奴婢,奴婢不敢。”兴安头皮都被磕破。
曹鼐见状赶紧劝道:“皇上,有当地士绅为了避税,将名下田产挂靠在寺庙名下,所以才有如此数额,实际归属于寺庙本身的,并未如表面这般惊人。”
“说的什么屁话!不管是什么方式,国家赋税是不是少了?
好啊,你们这些大臣,明知有这种情况避税,却没有一个人说。
曹鼐,你是真定府人,你说你家里的土地是不是也挂在了寺庙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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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士绅本就优免税赋,偏还不知足,竟连一丝一毫也不愿为朝廷取用。
九州万方的矿产都是朕的,朕也令司礼监成立商行纳税,你们倒好啊,一个个倒是打的好算盘!”
“皇上,臣万万没有啊!臣岂是那种不知皇恩之辈?”曹鼐也跟着兴安一起磕头。
朱祁镇深呼吸几次才将心情平复,可看着曹鼐的视线,或者说看待其他人的视线已经越来越冷。
“行了!大过年的,朕不想再提这些事,回去好好跟家人团聚。”朱祁镇止住了两人的自残行为。
曹鼐犹不愿走,双眼都哭红了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