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没混上饭,王龑还带着一脸血回来,可心情却说不出的畅快。
他见多了父亲的不在乎,还有那阴阳人大哥,今天是扬眉吐气的一天。
回到自己的小窝,宽伯惊呼一声迎上来。
“怎么公子?老爷打你了?怎么下手这么重,您也不知道躲躲!”宽伯责怪的语气里透着心疼。
王龑任由宽伯摆弄,毫不在意的说:“这有什么?从小我挨得打比这个可重多了。
不过这次,我终于笑到了最后!老大那张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。”
宽伯手上动作一顿,颤声问:“少爷的意思是?”
“以后西北统一归我调度了。”王龑得意道。
“哎呦,宽伯你轻点,疼!”王龑惨叫一声,得意忘形的报应来的就是这么快。
“哎!老奴有罪老奴有罪,我一激动手上没了分寸了,疼吗?”宽伯赶紧停下包扎的动作。
其实伤口已经包好,王龑也没介意,反而问:“那两个术士呢?”
宽伯一听就老大不愿意的说:“我给安置在厨房了,两个道士比我还能喝酒吃肉,真不知道出的什么家!”
“哦,正好,我还没吃饭,一块去看看。”王龑说